在手里,时时拿出来往脸上沾两下,走走过场,谁都这么干。
待中场休息时,魏皇贵妃起身一个不稳,险些栽倒在地。贺兰雪眼疾手快,过去扶了魏皇贵妃起身,“娘娘,您慢着点,别太伤了心。”
魏皇贵妃这才细看凤漓的这位侧妃,真是越看越觉得心里满意,不愧是自己看中的人,有眼色,会来事,贤惠体贴,又尊敬她这位养母,听说她这些日子来,也大病了一场的,可宫里出了事,她还能带着病坚持来,说明这孩子懂事。不像简氏,先皇驾崩天大的事儿,她不来哭灵,还称病躲在楚王府里,如此娇贵,如何堪当大任?
思及此,魏皇贵妃心底原本就偏斜的那杆秤,又越发的往贺兰雪这边斜了斜。
不由得伸出手拍了拍贺兰雪的手背,“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不似有些人,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来都不来,真是不将先皇放在眼里,不将哀家放在眼里了!”
这话说的还会是谁,无非是说阿曛。魏皇贵妃故意这般说,想的便是让大家看到阿曛是个不懂事的,贺兰雪才是母仪天下不二人选。
贺兰雪擦了擦泪,道:“娘娘体恤儿媳,儿媳感激涕零。王妃和木侧妃都病了,无法前来,只得由儿媳替她们在父皇面前多哭几声,求父皇原谅了。”贺兰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