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快,用帕子接住了,不然得喷钟粹宫一地。
捂了嘴,往凤宁宫回走去。
她觉得自己这是魔怔了吧, 竟傻到跑到钟萃宫去听墙角,听到这等淫靡之音,这辈子怕是都会在心里留下阴影的了。
刚离开钟萃宫没多久,回去的路中央,站着一个人,一袭玄衣,披着貂皮的大氅,脸色有些差,就那般定定的望着她,眼神有些迷离深邃。
阿曛揉了揉眼睛,刚刚这人不是在钟粹宫中与贺兰雪那般的么,怎么的这么快就穿好了衣裳,等在路上了?
再揉了揉眼睛,那人还在,不是她眼花。
凤漓望着一脸见了鬼一般看着自己的阿曛,顿时觉得又好笑又好气,走过来,打横将人抱了,往凤宁宫走去。
阿曛被突然抱起,尚未弄明白状况,挣扎着要下来。抱着她的人却将力道加大,让她根本无计可施。
阿曛只得任他抱着回了凤宁宫。
凤漓不似平日里那般,先到西暖阁里看些书批些奏章才入寝室,这次可是直接抱了人往寝殿走去。
任阿曛质问他也不做声,直到将阿曛抱入寝室,放在凤床之上,才沉沉喘了一口气,道:“不是让安梓传了旨,我今晚不回凤宁宫用膳的么?这大雪天的,你出去做甚?为何不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