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陈四兄弟,他不认得这牌子也正常。还请颜将军带路。”阿曛道。她都不认得这鲲鹏梵字牌究竟是个什么用的,凤漓扔给她的时候,什么也没说,这个陈四不认识这牌子太正常不过。可她又拿不出更多的证明凤漓的证据来,总不能拿了他的衣裳裤子来吧。
阿曛在颜将军的引领下步入天牢。
阴森黑暗的牢中,散发出浓烈的腐肉的臭味,阿曛忍了又忍,差点没当场口吐。
长长的甬道暗得连路都看不清,阿曛几乎是摸索着前进的,那颜将军着人举了火把照明,阿曛这才看清了一些四周的情形,但她宁愿黑暗着看不清,这看清了,汗毛顿时立了起来,真是毛骨悚然,这里是逼供的审讯场,各种残酷的刑具,让人看了胃里翻江道海的。
真不知自己怎么着了魔一般,一定要来这里瞧一瞧那人。
走至甬道的尽头,颜将军在甬道壁上摸了几下,打开了机关,缓缓的一块石板门打开,那石板门足有两尺厚,光打开这门的时间,就差不多花了一盏茶的功夫。关得真严实啊,这要是逃狱,怕是困难重重的。
这样的石门打开了两道,才进到一个四面全石壁的囚牢里。
颜将军着人将火把插在墙上预留的灯孔里,这才对阿曛道:“忍冬姑娘请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