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床边,只望了一眼那侧身睡着的人,便冷冷道:“你是谁?为何要睡在皇上的床上?”
那人转过身来,一张脸长得跟凤漓一模一样,“这么晚,皇后怎么过来了?”那声音也冷冷清清的。阿曛开始也是一愣,转而突然伸手掐在那人的喉间,“说,皇上去哪里了?你为何要假冒皇上躺在他的床上?”
重楼咽喉被阿曛所控住,出不得声,一张脸憋得通红,只得拿眼睛向钩吻投去求救的目光。
钩吻忙过来劝阿曛:“娘娘歇怒,娘娘请先放了重楼,请听属下将情况如实禀报给您!”
阿曛冷冷瞧着那张极像凤漓的脸,“你是重楼?以前见你不是这样的。”
重楼无法出声,只得朝阿曛眨了眨眼睛,意思是我就是重楼。
阿曛这才松了掐在重楼喉间的手,那手刚放开,重楼脖颈处便露出了几个手指印,像是烙铁烙上去的一样。
“重楼,你怎么变成这样?”阿曛追问。
重楼只得当着阿曛的面,将贴在自己脸上的一张脸皮揭了下来,露出原本面目,“娘娘,皇上有急事出门不能留在乾宁殿时,会让属下扮作他留在殿中替他挡一挡朝臣的。”
重楼心里正奇怪得很,他扮了皇上许多次,从未露出过破绽,皇后是怎么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