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稍事休息一下再赶路吧。”
“来不及了。快!”不及多想,已骑了阿蒙绝尘而去。
天雷只得匆忙追了上去。
这些年,自家爷没过一段时间就会躲在丹房里炼药,每次炼完药出来,脸色都是极差的。爷炼药的时候,他门这些人不得靠近,所以也不知道爷究竟怎么炼的药,可能是损耗功力太大,才会每次从丹房出来才这般的脸色苍白,精神颓废。
待凤漓和天雷二人匆忙赶入京城之中时,刚入城西门,便看到京墨正等在城门口。
“怎么回事?”凤漓脸色极差,见到京墨,心里一震,莫不是自己来迟了一步?
却听京墨道:“爷,赶紧的直接去天牢吧。钩吻和重楼已重伤,颜渊怕也坚持不住了,娘娘她定要闯进天牢里杀了泰王。”
听到京墨这般讲,凤漓脑中顿觉哄的一声闷雷,定了定神,“随我去天牢。”
三人赶到天牢门口时,只见一袭红裳的阿曛手中拿了一把刀,正与颜渊缠斗在一起。
颜渊手中玄铁重剑竟被阿曛的薄刀震得险些飞了出去。
“娘娘,请您冷静些!”
颜渊拿剑的手虎口震裂,他没想到阿曛体内煞气这般厉害,只得边打边劝慰。
阿曛道:“颜将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