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面具的缝接处在哪里。她恍惚记得重楼扮作凤漓时,曾当着她的面揭开过脸上的面具,那便是从脖子上开始连接上去的。
可是面前这位男人的脸和脖子的相连处转换得极为正常,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不妥来。
阿曛一阵失落,也许他只是那眼中偶尔露出来的那份冷冷清清的气息,有那么一分像凤漓而已,可能自己真是认错了人。
可是声音为什么那么像?
正思考间,却见那男人拾起桌上的剑,极为修长好看的手指拨弄了一下阿曛这枚剑穗子,阿曛只觉得那手指似在她胸前缓缓划过,留下一道温润却炙热的触感,酥酥麻麻的,撩得阿曛的心微微一滞……
这触感……
正待阿曛想要自己瞧一瞧那点了火的手指时,却发现自己这枚剑穗子已被男人从剑上解了下来,阿曛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已被男人从窗口扔了出去——
她就那么被他从二楼扔到了客站外面的街道上。
重重一跌,屁股险些开了花,痛得要死!
正待阿曛要爬起来化回原形,一匹马从街上疾驰而过,那马蹄将她狠狠的踩入了泥土里——
阿曛颤巍巍起来的时候,好不容易吐出来满嘴的泥,长长舒了一口气,容易吗?做了一天的剑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