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懿煊念她不识字,来信皆为图画,陈融已在院门口让红鸢进来通报了。
“你再同他道我不舒服吧。”
这个借口用了好些时日,可陈融宛若一根筋不会变通一般,照旧来报道。
红鸢垂首:“是。”便出去做挡箭牌了。
十五这才拆了信,只见一只小兔子被一只大老虎压在了身下的画面。
“……”
若陈融知晓道是不舒服的十五正在看周懿煊传给她的“变相春宫图”,怕是会气得撅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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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逐渐回温,夜晚春风入帐,床架摇曳的吱呀声不绝于耳。
修长的双腿被折叠压至胸前,躺下后仍旧高耸的乳峰被迫压得扁平,硬挺的红果子不容忽视地陷在肌肤中发烫,十五的喘息声越来越不连贯了。
“子赟…啊……太用力…了……啊……”
周懿煊埋头苦干的动作不变,听得她的叫唤更是变本加厉。他只要一低头,便能清楚地看到自己那根粗壮异常而又面目狰狞的肉茎正在滑腻红艳的穴肉中横冲直撞,透明晶莹的淫水覆于肉茎之上,进出间能溅出水珠来,湿了卧榻一大块。
沉甸甸的囊袋埋藏在浓密的丛林中,每一次的撞击都带着粗硬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