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一瞧,都似她信手丢进花瓶,再一深究,便知每一枝花都在它该在的位置——花枝的长短、颜色的不同都算进去了。
    越是细品,越是觉得有点儿玄妙。
    其中间隙不少,可是余下的这一枝花,到底放在哪一处才最妥当?
    他闭上眼睛,逐次想象那支花在不同的位置的情形。
    是在这期间,他听到她的脚步声入室,听到她解下披风的细微声响。
    便睁开眼睛,看了过去。
    香芷旋缓步走过来,挂着浅浅的笑,“陪嫁宅子里没什么事,那个人又服侍了我许久,我便将她留在府中几日,闲来说说话。”
    袭朗颔首,示意知道了。也品出了她言语背后的意思:这是她的事,她自己就决定了,此刻只是知会他一声。
    理当如此。
    香芷旋见他站在炕桌前,自然记起了先前搁置的事。她一面走,一面凝眸细看,到了近前拈起花枝,手势从容地放入花瓶。
    袭朗随着她的手势看过去,发现一束香花就此鲜活起来,有着别样的风情。煞是悦目。
    他缓缓移动脚步,从不同的方位审视,竟都挑不出瑕疵,只觉赏心悦目。他向她投去一瞥,透着自心而生的欣赏。
    插花肯定是门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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