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让含笑去传话。”
    “嗯,我记住了。”香芷旋开心地笑起来,“等会儿回房我就写帖子。”总要事先与好友打个招呼,提前定下见面的时间。
    袭朗语声愈发柔和:“这就去写吧,我自己走走就好。”
    “不急。”香芷旋道,“总要等过两日再出门。刚把金钏打发出去,老夫人说不准何时就要问话吧?”
    这倒是,不是责问他,就是责问她。而且他那个祖母行事又没规律可寻,不知何时才会发作。考虑到这些,他点了点头。
    香芷旋不解地问道:“这园子里怎么只种了月季和双夹槐?”
    “我也不清楚。”袭朗实话实说,“不讲究这些,这几年也没在家中。”
    的确是。他从十五岁就去了边关大营,今年他已二十岁,几年岁月间,从未返京。想到这些,她又有了新的疑问:“你怎么会拖到今年才成婚的?而且还是为着给你冲喜……这几年里,家里的人就没催促你回来成亲再建功立业?”寻常的名门子弟,可都是十四五岁就定亲甚至娶妻。他却不同,他五弟都已娶妻生子,是个特例。她真正想说的是:他要循俗例早早成婚的话,也就没她什么事儿了。
    袭朗凝视着面前的一丛艳色花朵,笑了笑,“没工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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