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行礼告退,回了老夫人居住的松鹤堂。
    松鹤堂里,常年熏着檀香,氛围静谧祥和。
    老夫人端坐在大炕上,手拈佛珠,无声诵经。
    辛妈妈不敢出声惊扰,默默站在门边。
    老夫人察觉到她进来,微抬了眼睑,“怎样?”
    辛妈妈忙上前去,将经过说了一遍。
    老夫人眼睑垂下,半晌才冷冷一笑,“当真是翅膀硬了。”
    辛妈妈没敢搭话,心里却想着,袭朗什么时候不是那样子呢?要不是他少年时性情跋扈狠戾,大老爷也不会将他发配到边关大营去历练。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便是他在外面学会了隐忍,回到家中,也不会选择改头换面。多少人都是一样,最不能容忍的,是近在咫尺的人。况且在外是行军打仗,与平日为人处世完全是两回事。
    老夫人思忖多时,吩咐道:“你带着银屏去大夫人房里,把这件事跟她说说,就说我实在是不放心,决意要让房里的去清风阁照看。我们祖孙俩是有些隔阂,他不乐意是在情理之中,她却不同,虽是继母,却一向贤名在外。既有这贤名,总不能连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妥贴。”
    “是。”辛妈妈笑着出门去。
    **
    香芷旋回到房里,先去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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