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怒攻心出闪失……唉,这祖孙俩到底是结了多大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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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袭朗闲庭信步一般走进松鹤堂。
    老夫人盘膝坐在罗汉床上,敛目诵经,手里拈着佛珠。
    他蹙了蹙眉,老夫人这是在拼命亵渎佛门净地,他一直都是这样想的,也从不会掩饰目光中那一份嫌恶。
    他轻咳一声,“孙儿来给您请安了。”待老夫人睁开眼睛,他拱一拱手。
    “来了?”老夫人语气和蔼,“快坐。”
    袭朗转身落座。
    老夫人笑眯眯地打量着他,“瞧瞧,别说不知情的,便是我这知情的,看着你也一如常人,到底是没白给你冲喜。”
    袭朗轻轻一笑,“您说的是。”
    “那孩子是个伶俐懂事的,我是打心底喜欢。”老夫人的语气愈发温和可亲,“只是可惜啊,出身与你不般配。”
    “您做主的亲事,这话也只有您能说。”
    “也不单是这些。”老夫人叹息一声,迟疑地看住袭朗。
    “有话直说。”
    老夫人期期艾艾地道:“我真是有眼无珠啊,唉……香家二小姐身染恶疾的事情,我心里一直存着个疑影儿,便派人去探听由来,实情真是叫人瞠目结舌——那孩子早就从香家逃走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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