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以为他不高兴了,忙看过去,却见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熠熠生辉的眸子,凝视着她的目光柔和而深沉。辨不出他的情绪,也从来是和他对视片刻便会败下阵来。她移开视线。
    “你说那些传闻——”袭朗这才出声,“什么传闻?”
    “我是指成婚前你伤势骤然加重的事,”香芷旋道,“原因我不清楚,只清楚你去了松鹤堂才那样的。”
    袭朗微笑,“那些日子我心里有火气,难免冲动易怒,不能与平时一概而论。”
    香芷旋的心真正落了地,“那就好。”随后又问他:“老夫人有没有故意气你?”
    “没有。”老夫人兴许是那样打算的,可他真生不起气来。
    香绮旋的事与他何关?不曾谋面的一个女子而已,总不能因为她曾可能嫁给他就高看一眼吧?硬要扯上关系,也只是现在的亲戚关系。
    至于香芷旋趁机跟香家要银子的事,也是人之常情。现在香家的财产,都是香芷旋的父母在世时赚下的,她眼看着姐妹三个各奔东西,自己又前途难料,还不能要一笔傍身的银两?
    老夫人试图用这些激怒他,只能证明已完全不了解他,完全不知道他不能被触及的底线在何处。
    离家五年,他真的已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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