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啊?”香芷旋不为所动,心情不错地询问在场的丫鬟,“县主是什么?大得过大老爷的官职么?还有那个什么蒋府,比袭府这门第还高么?”
    几个自然清楚香芷旋是明知故问,都只抿了嘴笑,不说话。
    “目无尊长!”二夫人不自觉地又摆起了长辈的谱,冷声喝道,“你给我跪下回话!”
    岂料,香芷旋却是冷脸相对,语气透着嫌恶:“出去,不送!看着你就膈应!”
    二夫人一惊,打死也没想到,香芷旋竟会这般与她说话。
    香芷旋的目光一点点冷了下去,宛若秋水一点点化作寞雪,“再过三十年,我也不会像你这样对待一个晚辈,这一时一变的脸色真正叫人叹为观止——唱戏的都要甘拜下风吧?”
    对长辈这样说话,的确是大不敬。可二夫人踩到她底限了。
    她极其厌恶二夫人变脸之后的态度,极其反感那种连她双亲一并数落的丑恶做派。
    就算她真的失礼又怎样?这是她的地盘,疯了才会由着别人数落挖苦自己。
    而在这期间,她愈发笃定袭朋是与二夫人演了一出戏,一个做出掩人耳目的样子逍遥自在去了,一个就骗着老夫人来找袭朗的麻烦。不然就太不合情理了,一个丢了孩子的母亲,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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