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芷……”他的手滑过她肩头、手臂,无从忽略指下细如瓷、滑如玉的舒适触感,斟酌着措辞。
    “让我缓一缓。”她说,语声带着点儿哭腔。
    是对自己生出了浓重的无力感。
    有不怕死却怕疼的人么?
    有,她就是个典型。极怒时可以拼命,平时娇气的离谱。
    “算了。”他安抚地吻着她的额角,抽身退离。看她疼成这样,实在是不忍心了。不要也出不了人命。
    香芷旋抿了抿唇。落在他背部的手能感受到,他出了薄薄的一层汗。
    他也不好过。
    她疼的难受,他忍的艰辛。
    “不。”她环紧他,摇了摇头,“就今天,你说的。”也是了解自己那点儿出息,什么时候估计都是一个情形,早一些挺过去算了。
    “等会儿你会哭鼻子的。”这不过浅尝,她就这样了。
    “我才不哭呢。”香芷旋瞥一眼床头灯光,“把灯熄了,我……”我怎样你也看不到,说出的却是“我自在些。”
    袭朗半信半疑,没动。
    她痛感减缓,精气神活过来了,气鼓鼓地看着他,“这点儿心愿你都不肯迁就?不给你做衣服了。今天不要,以后也别想了。”
    一下子就丢给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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