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着自己右臂,左臂将她箍在怀里,吮着浸润着她的唇。
这一句,他当然不可能说到做到,亲吻绵长温柔,无限缱绻。这是她愿意享有并且沉沦的时刻,一直别扭地横在中间无所适从的手臂,随着心神放松,轻轻环住了他。
她就是这样,做什么都把动作放到很轻缓,仿佛担心吓到谁似的。
而他的手,则自有主张地握住了一侧起伏。瘦瘦的一个人,那里自是丰盈不到哪儿去,可他觉得正好。刚好一手满握。
掌心无意识地摩挲着顶端,她轻轻抽了口气,意识到了本能的反应,腾一下红了脸,要推开他的手。
仿佛之前她与他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依然羞涩得厉害。
袭朗就想着,有这样一个人每日厮守,便是没有床笫之欢,单看她这样那样别扭的反应,也足够消磨悠长岁月。
他随着她心思移开了手,却往下滑去。
她要跑的心都有了,别开脸握住他的手,有点儿无助地看着他,“别胡闹。”
“刚刚怎么不说我胡闹。”袭朗心说你是忽然失忆了不成?
“刚刚跟现在怎么一样?”两回事好不好?她有点儿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她脸色已经缓和过来,飞着两抹霞色,双唇红艳艳的。本意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