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旋老老实实地告诉他,“火烧火燎的疼。”身体缓过来了,那儿还是难受得厉害。
    “这小可怜儿的样子。”他摸了摸她的头,转身去了外间。
    香芷旋懒得好奇他去做什么,拥紧了被子,只想早一些舒舒服服睡一觉。
    袭朗转回来的时候,将一瓶药露放在她枕畔。
    香芷旋看着他。
    “上点儿药。”他说着,宽衣歇下。
    香芷旋:“……不。”
    “……?”袭朗以眼色传递心绪。
    “不。”
    “打算多养几天,正好让我不碰你?”
    “胡说。”香芷旋觉得自己的脸一定红到了耳根,“不是。”要命的不是这些好不好?要命的是她怎么能在他面前上劳什子的药?她指一指宫灯。
    他没辙,熄了灯。
    “睡吧。”她拱到他怀里,“明天再说。”
    袭朗又气又笑,“跟我玩儿缓兵之计呢?”
    “不是……”香芷旋一想那情形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叹了口气,摸到药瓶,要起身,“我去……”心里却在抱怨着:你这个混账,倒是早一点儿说这事儿啊。
    “算了。”袭朗拿过她手里的药瓶。
    香芷旋松了一口气。
    “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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