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端坐在太师椅上,开门见山:“明日要出门?”
“是。”
“不是已经无碍了?你三哥续弦的喜事,还是露个面为好。”大老爷语气比之平时,有了些起伏,“再者老夫人被你们气病了,正是该到床前侍疾的时候。”
“老夫人是挂念老六才有些不适。”袭朗道,“我便是说自己已无碍,外人也不相信,都以为我起码到明年春日才能下地行走。”
大老爷看着袭朗的视线有点儿冷,“那你就到明年春日再现身官场吧。”
袭朗笑了笑,“入冬之后,我要进宫面圣。外人不知底细,太医却是圣上钦点。”
大老爷看着他,慢慢浮现出几许无奈,“老六的事,是你的人做的吧?寻常人不可能做到丝毫痕迹不留。你这招将计就计未免太狠了些。”
“那该如何?”袭朗平静地看着父亲,“将人放回,不要那笔银子了?”
大老爷缓缓笑开来,“倒没那个意思,问你一句罢了。”
这一招实在是狠,也实在是巧妙:长房能拿回近九万两银子的产业,袭朗能入手近九万两的银子,这样一来,长房的人总共进账十几万两。偏生二房要是算账的话,只失去了那些产业。
袭朗道:“没那个意思就行,后天老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