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眼神黯淡无光,似被狠狠凌虐过,但是身上除了几道鞭痕,并没别的伤口。
“肯定是老四干的,我要杀了他。肯定是老四干的,我要杀了他……”回府路上,他对二老爷的询问充耳不闻,只魔怔了一般重复着这类说辞。
回到府中,袭朋似是大梦初醒,疾步奔进松鹤堂,哽咽着唤着祖母。
“祖母在这儿,在这儿……”老夫人挣扎着坐起来。
二夫人早就等在这儿了,忙要起身迎出去。
袭朋快步奔到老夫人病榻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床榻板上,两手分别抓住老夫人和二夫人的手,痛哭失声:“祖母,娘亲,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十六岁的人了,一时间哭得像个无助委屈至极的几岁孩童。
老夫人和二夫人打量着他形容,俱是心惊心痛不已,异口同声地问道:“他们如何委屈你的?怎么瘦成了这个样子?”
“他们不让我吃饭,不让我喝水,不让我睡觉……看我快死了才给一点儿水喝……”袭朋语声悲愤,“这事情是老四干的,那些人是他的手下,绝对没错!”
其实是不是袭朗做的都一样,二房只要出了事,只要袭朗在家,就会认定他是始作俑者。
老夫人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身形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