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不道!”
    袭朋倒在地上,也不知是没力气,还是怯懦所致,没起身。
    钱友梅清清楚楚看到了眼前一幕幕,只觉得唇齿生寒。
    袭府,这哪儿是寻常人能待的地方?
    “我、我去唤人来!”钱友梅匆匆丢下这似是而非的一句,也不管有没有人听到,便疾步离开了是非之地。
    急匆匆走了好一阵,她才停下脚步,按着心口喘气。便在这时候,听到袭刖和蔚氏的对话。
    “真是邪门儿,四哥怎么连老六会说什么都猜得到?”袭刖语气中尽是疑惑。
    蔚氏语声淡漠,“废话,自然是耳报神通灵,谁能像你似的,出了什么事都被蒙在鼓里。”
    “不对,不是这么回事。我看啊,老六那事儿就是四哥办的。”
    “是谁又怎样?”蔚氏不以为然,“是不是四哥办的,那边都认定了是他,方才不就险些闹起来?”
    袭刖就哈哈地笑,“是谁我都要感谢他!解气!”随后语声低了下去,“自然,也要感谢你,没你提点着,我可不能这么清醒。”
    “别废话了,回去看看儿子。”
    “这还用你说?”
    夫妻两个的语声渐渐远去。
    钱友梅的脸色转为煞白。袭朗,那到底是个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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