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必然是另有文章了。
    很多年没有这样浓烈的好奇心,很多年没有在满足好奇心的时候这样愉悦——
    “阿芷,你居然偷偷地画我。”他说。
    是线条极简单的画作,用墨笔画的,但是画里的他的神色分明。这样反倒最见功底。此刻他看到的入画的自己,站在书桌前写着什么,眉峰微蹙。背景虽然也只随意勾勒几笔,却不难看出,是他前一段日子抄经的某个时刻。
    香芷旋挣扎着挡住他视线,“所以才不要你看啊。”
    “不会是把我所有狼狈的时候都画下来了吧?”
    “……”香芷旋认真回忆——这人有狼狈的时候么?她还真不记得。
    “画得很好,等我看完。”他将她的小脑瓜按在肩头,“听话。”
    强行看人的私有物,还要人听话……太不讲理了。她气哼哼地腹诽着。
    袭朗慢慢翻阅着,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柔软。
    前面十几张都是画的他,睡梦中的他,蹙着眉的,眉宇平宁的;抄写经文的他,惬意的,略显不耐的;还有出门时他的背影,冷清寂寥的,神采奕奕的——以前他从不知道,一个人尤其是自己的背影,也可以流露情绪,也可以简简单单一些线条就能勾勒出。
    再往后,是关于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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