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说陈词滥调。”这一点,香芷旋大抵了解他,“也是,说过的话都可以抹去,日久才见人心。”
    “明白就好。”袭朗到这时才问道,“怎么会有这种随时把身边人画出来的习惯?”
    “嗯……就像是一种用画笔记录一点儿事情。我画了很多很多这种画,现在存了几箱子了。”香芷旋跟他细细解释道,“平日要是留意到一些比较反常或是觉得该重视的事,我就喜欢画下来。像你看到的这些,是我平时留意到的一些小事,记下了她们一些反应,细细品着,就能看出她们的品行了——忠心耿耿的和心猿意马的人遇到一些事的时候,反应肯定不同。我画下来之后,慢慢回忆慢慢品,日后再细细观摩,就知道哪个可以重用哪个不能轻信了。”末了,素手抚上他容颜,眼眸充盈着笑意,“但是你不一样,我就是看着你好看,而且你特别能忍耐病痛,很多情形我都记得特别清楚,这才画的这些画。不想让你看,是怕你想偏。”
    “嗯,法子别出心裁,话也是动听的很。”袭朗心满意足地笑了。
    他从不是不知足的人,亦明白,阿芷是最娇柔却有傲气的花,需得耐心呵护。
    **
    再过几日,就到立冬了。
    这天下午,府里针线上的人送来了香芷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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