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
    喝酒这回事,袭朗有酒量,却没一点儿瘾,从来不肯多喝。如果别人不主动举杯,他能把一杯酒留到席散。这一点,袭家的男子都不如他自律。大老爷亦如此,高兴不高兴的时候,都愿意多喝几杯。
    大老爷端起杯,示意袭朗。
    袭朗这才举杯,一饮而尽。
    大老爷二话不说,继续倒酒。
    父子俩连喝了七|八杯,大老爷还没尽兴的样子。
    袭朗无奈。他又不是过来陪着喝酒的,笑,“再喝下去,您就醉了——专为喝酒来的?”
    大老爷道:“边喝边谈。”
    “那就烫一壶烧刀子,在军中没少喝,不错。”
    “行啊。”大老爷爽快点头。
    “……”袭朗抬手摸了摸浓眉,转头吩咐下去。
    中途换酒,醉得快。大老爷知道儿子没安好心,想着快点儿把他灌醉得个清静,但是,他心火旺盛的时候,反而不易醉。饶是如此,也知道真较起真儿来,自己这酒量不是儿子的对手。是以,喝了两杯烧刀子之后,他说起正事:“你跟太子走的太近了,这样不行。”
    袭朗漫不经心地道:“太子驾到,我还能避而不见么?”
    “可以几方来往着。睿王、淮南王都一样。”大老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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