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的是他。
一直特别轻柔,也一直的没完没了。
香芷旋给累得出了一身汗,心里直怀疑他要跟她耗整夜,她不认为自己能撑得住,心想这样的话,还不如疼一阵子了事算了。
索性迎合着他,撩着他。
他气息急促起来,却仍是举动轻柔。
说自己醉了的人,头脑自然还是清醒的。他记着她上次吃痛的样子。
几乎算是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加点儿力道,让她适应。确定她可以接受,再重复这过程。
这样让她没了压力,由他拥着吻着自己,闭上眼睛享有这样的时刻。荶哦声声漫出口。
他说他喜欢听,她就不再强忍。
终于,感受到了身体相溶的一些快乐,“袭朗……少锋……”她唤着他。
袭朗让她缠上自己腰杆,起落间低头索吻。
她细瘦的手捧住他的脸,回应着。
温润之处吮得更紧了,又似推挤又似邀请。他喘息着,烫热倾洒。
……
钱友梅睡在厢房的大炕上,辗转反侧。
她是诚心诚意要请香芷旋帮忙的。
娘家过来的是她的兄嫂,兄长没有香若松的口才、脑子,嫂子又被她得罪苦了,不好指望的。所以能给她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