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袭朗就笑,“您言重了,我怎么敢干涉二叔房里的事。”
    这话是明显的敷衍。老夫人就叹气,“你是不干涉他们房里的事,你干涉的都是关乎他们一辈子运道的事。你就说答不答应吧?”
    袭朗凝着老夫人,“我要是不应下来,您会怎么做?”
    老夫人苦笑,“我能怎么做?不过是临死前交待你父亲一些事。”
    袭朗看了老夫人好一会儿,眼神越来越冷,之后慢慢起身,“我答应,只是,您得提醒他们收敛一些,不然,阻挠他们财路的就是大老爷。”
    “我会交待他。他不似你难说话。”
    “嗯。”袭朗转身后又回眸,“我已无大碍,您却病了,要不要我隔三差五的过来给您请个安?”
    老夫人摆手,“你放心,我没多少日子好活了,何必那么心急。你少来一次,我多活一日。”
    袭朗一笑置之,转身时背影透着寒意。
    **
    二夫人坐在清风阁厅堂的罗汉床上,闲闲喝茶、说话:“你说你又是何苦呢?你与老三媳妇可是要做一辈子妯娌,动不动就设圈套让她禁足,不是得罪人的行径么?”
    “任谁在做的事,都是前人做过的。”香芷旋笑道,“况且,事出有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