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好一阵子的话,宁氏才回了正房。
    香芷旋回想一番,婆婆是从头到尾都没提过松鹤堂一句——要知道,现在松鹤堂里的丫鬟可都是婆婆亲自挑选的。这样看来,就真的是没事。
    随即,她出了一会儿神。
    有人做梦都希望爹娘不在只是一个冗长的噩梦,例如她;有人却是因着家中错综复杂的事无法对双亲释怀,例如袭胧。
    人各有命,果然如此。
    娘亲去世的时候,她还小,连病故、死去到底意味着什么都不知道。
    后来爹爹的离世让她知道了,那是永久的别离,不可挽回的别离。
    爹爹去世之前,大手握着她的小手,说阿芷啊,爹爹走后,你不准再哭,因为哭也没人会宽慰你、呵护你,你要学会照顾自己。没人对你好,没关系,你要争气,要对自己好一些、更好一些。
    她傻傻的抹着泪说,我可以等爹爹回来啊。
    爹爹说,我要是走了,就不会再回来。
    为这一句话,父亲出殡那日,她哭得撕心裂肺,张着手说爹爹别走,晚一些再走,阿芷听话,真的会听话,爹爹不走……
    那一天,似是把一生的泪都掉尽了。
    便是那样,得到的也只有失望、绝望。
    死亡,从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