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感触,老夫人一生中体会过没有?那种时候应该是不多。
    活到了一把年纪,该经历的都经历一遭才是。
    最磨人的,不是伤病,是心魔。
    赵贺很好奇,老夫人临终之前,会不会因为这些年做过的龌龊事害怕下十八层地狱?会不会良心发现幡然醒悟对四爷忏悔?
    前者是一定的,后者么……还是不要了,赵贺讽刺地笑了笑,想想就别扭,谁也不稀罕老夫人的悔意。
    袭朗又问起大老爷。
    赵贺心里其实有些啼笑皆非:“大老爷不肯服药,不肯吃喝。”
    袭朗忍不住弯了唇角,“不会是跟我闹绝食呢吧?”
    赵贺默认,心说可不就是那个意思。
    袭朗想了想,去了书房院——大老爷这一阵子一直歇在书房,他就让他在书房养病,清静。进门后问大老爷:“怎样了?”
    大老爷整夜未眠,听得袭朗的语声,立即睁开眼睛,坐起身来,反问道:“老夫人怎样了?”
    袭朗照实说了。
    大老爷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我以为你命人请太医只是走个过场,心里只盼着老夫人三两日毙命。”
    袭朗抬手,晃了晃食指,笑,“是你那么想,是你盼着我那么做,可我怎么可能是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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