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了,要用被子掩住裸在空气里的那块肌肤。
袭朗却又快了一步,唇落到了那块肌肤,“好看。”
好看的不止是那颗胭脂痣,还有肩头的弧度,肌肤的白皙。
好看就要咬么?香芷旋腹诽着推他,却已是气息不宁,“袭少锋!……”她眨了眨眼睛,转着脑筋,想说你应该还一堆事呢,怎么就不知道着急呢?就算没事可做,不是还有一个声称要自尽却是大半晌没死的人等着你去见一见呢。
他的动作就在她犹豫的这片刻,从咬变成了吮,又变成吻,再换成极轻微的咬。
要命!她心里喊着这两个字的时候,身形已经失力,微微战栗着,本就是强打起精神要起身,本就不能碰触,他还闹。
之后,他之前逐次穿上的衣服是白穿了,尽数褪下。
等他神采奕奕出门去往正房的时候,香芷旋秀眉微蹙着,又睡着了。生平第一次,坚持认定睡觉比沐浴、吃饭更重要,还气呼呼的说:“你再让我先吃饭再睡觉,那……我也豁出去了,你呢,别去正房了,我们就在床上寿终正寝。”
他想到她那时的语气,再想到在那之前她分明已动情却很是抵触的拧巴样子,就忍不住的想笑。
在她怀里的时候,是他至甜美至*至磨人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