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贺和管家不敢为这种事打扰袭朗,推说他才歇下,又是刚痊愈,恐怕要到晚间才能醒来。
    人们忙说都知道袭四爷刚见好,明日再来就是了。
    于是,这一天从早间开始,宾客先后登门。
    袭朗横竖无事,便去了外院见客。有人要见大老爷,他也不拦着,亲自将人引到大老爷的书房。
    大老爷却命小厮传话:为家事肝火旺盛,不宜见客。
    来看望的人得了这话音儿,也就放下礼品离开,想着袭家这些人怎么都是一个脾气?——袭朗病重时也是如此,能见到他的,只有宫中那些贵人。
    而前往内宅要看老夫人的贵妇,一概由宁氏出面应承。宁氏说老夫人一时清醒一时糊涂的,也没精力跟谁好好儿说说话,真记挂着老人家,在门口看看就好。
    贵妇们自是不会反对,远远瞧见老夫人形容枯槁,闭目睡着,分明是大限将至。不论有没有深交,都是唏嘘不已。
    这日洪氏的娘家兴安伯府也没闲着,兴安伯与洪夫人相形来到袭府,一个去见袭朗,一个先去西院找女儿说话。
    兴安伯见到袭朗,开门见山:“若是袭府为难,一时间拿不出那笔银子,洪家可以帮忙。”
    袭朗道:“袭府的家底是被一些人挥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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