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正房找她说话,是香家大舅爷、大舅奶奶一同前来那日。
    袭朗问了她一些关于二房的事——就是他在外征战期间发生的事,她一一答了,随后闲聊了一会儿。
    袭朗问起袭胧,说别让她犯傻了,我已没事了,何苦还斋戒祷告。
    她听了就苦笑,说我要是不说话还好,说什么她一定要拧着来的。
    袭朗说要不然我接她回来?
    她忙说不用。
    袭朗沉吟片刻,说您也别为冬儿着急上火,等她回来,自己看着一些事,自然而然就愿意听您的解释了。要是还是没转过弯来,我跟她说说话,再怎样,我也算是您的人证。这说起来,我算是罪魁祸首。
    说这些的时候,他眼中有着真切的歉意。末了,补了一句,我有个好妹妹,但我不是好兄长,好几年不能给她哪怕一点儿照顾。
    之后,丫鬟通禀,香若松夫妇过来了,他便起身回了清风阁。
    她留在房里,等香若松夫妇过来寒暄一阵子,便唤人带夫妻两个去清风阁。在那之后,她一直强压在心头的泪,才掉了下来。
    为什么要哭,她并不能说的清楚明白,但就是忍不住。兴许只是因为,那个孩子给了她理解、体谅,并不因大老爷而迁怒她。
    别人都不曾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