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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时没少幸灾乐祸,现在呢,自己走上了宁氏往昔的路。
她神色僵滞无望地看着窗户。
苍茫雪色映衬着窗纱,皎洁清光入室来,带着沁骨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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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后的清晨,空气清冽,风拂过脸颊,似无形的刀子一样。
很冷。
香芷旋没有因为出奇的寒冷闹情绪,这冷比起清晨雪景带给她的喜悦,微不足道。
去请安的路上,她看着下人正在清扫路面的积雪,喃喃说着可惜。清扫了路面,府中就不是完全银装素裹的样子了。
可是袭朗说,留下来也会印满足迹,反倒碍眼,还是清扫了更好。还问她,要不要找个由头出去赏雪,去夏家就行。
她忙摇头。坏规矩的事,少做,尽量不做。之后就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他今日从一起身到现在,待她好像更耐心更体贴了。只是他言语神色间让她有这种感觉,要她具体举例,是办不到的。
她努力地回想着昨夜的事,也没特别的事情发生,难不成自己梦游做了些什么?也没那个先例。
一头雾水。
请安回到房里,终于忍不住了,问他:“你今天怎么好像对我……有点儿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袭朗一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