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时彼一时,不得一概而论。”香若松振振有词,“我之前是将咱们家的脸面豁出去了,不这样的话,能与袭府结亲?这是关乎香家运道的大事,而且最终事成了,谁心里就算不屑,见到我也得客客气气的。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就不能再像以前那般行事,丢弃的脸面得一点点儿找回来……”
    “闭嘴闭嘴!”老太太极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了他的话。这个孙子最是能说会说,长篇大论是常事,以前不觉得怎样,现在真是烦死了。
    香若松听话的结束这话题,转身就唤了几名小厮进来,“把那几名女子送到罗老板那儿,我已跟他说好了,他会妥当的安排。”
    已经跟罗老板说好了……这混账美其名曰罚跪,其实是一刻都没停止打算盘跟她作对吧?
    香若松赔着笑下了最后通牒:“祖母,您暂且委屈一段时日,依着我的心思度日。您要是实在不能赞同,那我只能卷包袱滚回广州,让爹娘发落我了。”
    老太太深深吸了几口气,无言地摆了摆手。中间到底是隔着一辈人,眼下她在京城,处处都需要孙子孙媳妇照顾着,当着逼得他们行不孝之事,自己能落到的只有吃不完的苦头。
    罢了,只能等着儿子儿媳来京城了,日后再做打算。不管怎样,香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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