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父子不合,不然……你还不了解他那性情么。”大老爷是把真话假话掺在一处说了,“但我还病着,他又与老三同辈,发话让老三搬出去,下人未免会以为当初将老三禁足的也是他。思量再三,这话还是你来说更妥当。等到晚间,他们过去给你请安的时候,你把这件事情说一说。”当务之急,是要让袭脩先走出等同于被软禁的院子,他才能另作安排。
宁氏最先关注的却不是袭脩的事,“蒋家的人过来,下人提了一嘴,听说来的是蒋松?他还敢还挑拨是非,就不怕老四再让他躺半年?啊不对,蒋松现在也是有官衔的人了,打不得。”她笑起来,“你快与我说说,他是怎么挑拨是非的?我总要做到心里有数。”
大老爷耐着性子跟她说了一遍。
宁氏释然一笑,“我就说么,平日看老四那样子,简直是早忘了老三这个人。”
大老爷也笑起来,“我交待你的事,你可记下了?”
“记下了。”宁氏笑吟吟的道,“等会儿我先去与老四说说。”
大老爷的笑脸立刻拉长,“你还跟他说什么?”
宁氏侧头看住他,“不跟老四说说怎么行呢?万一他觉着不妥反悔了呢?要是反悔的话,我晚间再说那些话不就多余了么?”
大老爷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