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也不能去,但是她知道,女儿说的不是这个,是以后都要承欢膝下的意思。
    袭胧对母亲眨了眨眼,又道:“您昨日发火,也是怕他给我气受吧?四嫂方才跟我说的,我想了想,可不就是嘛。一般的人,是气不着四嫂的。”
    宁氏笑起来,点了点头,“是啊,你四嫂说的没错。昨日一听大老爷说要晚间折腾你们过来,我心里已气极了。这好不容易留你在家高高兴兴地住着,他又要捣乱,我实在是忍不了了。”
    “您就放心吧。”袭胧端着碗筷坐到母亲近前,“以前我不懂事,现在可不一样了,就算不能帮您,起码能陪着您。”又问,“您和四哥怎么从来都没提过让他去守孝的事呢?”
    “没必要。”宁氏笑着解释,“他那个人,还是放在近前好一些,要是不在眼前了,咱们何时一个不留神,他兴许就钻了空子又生事。在这府里,他有个风吹草动的,你四哥当下就能知道。”
    袭胧认真地思索片刻,慢慢点头,“四哥没找个事由把三哥赶出去,也是一样的道理。”
    “对。”宁氏抚了抚女儿的鬓角,“就让他们赋闲在家,这样最好。”
    **
    袭朗没有任何波澜的做了京卫指挥使。
    半个月后,圣旨到了袭府,封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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