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场闹剧。
可不管有事无事,袭朗命人来传话,足见他对阿芷是无微不至的呵护,是打心底看不得香家打扰他的枕边妻。由此可见,他心里是如何的厌弃香家。
诸如此类的话,香若松这些日子是得空就跟老太太絮叨半晌。老太太再没打扰过香芷旋,也是因为他不厌其烦的劝说。
起先是半信半疑,到今日,她不得不相信了。
讨厌的那个孙女,是别人家的人了。香家讨厌了很多年的一个孩子,袭朗视若珍宝。
而袭朗,又是那般出色的男子。女孩子如阿芷,便是一生能享有一时这样的光景,也该知足了。但是,往往越是出色的男子,越是长情。
“阿芷……”老太太喃喃叹息,“最有福气。”说着话回过神来,对香若松摆一摆手,“行了,你别着急了,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别耽误了读书。你娘这边,有我呢。”
香若松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喜笑颜开地走了。
老太太看着儿媳妇,又冷了脸,“你进京的日子很短,做的事却不少,胆子也是大的出奇——我怎么听说,袭府老太爷身边的下人来过家里,与你说了一阵子话?”
大太太一听老太太语气不善,心里发慌,没敢吭声。
“你是瞧着我试探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