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若松前段日子便进了国子监进学,每日聆听名动天下的名士教诲,有个什么事,都是让贴身小厮来递话。
    从小厮一次次的传话中,她知道香家几间铺子每况愈下,一再被同行打压,短短时日便没生意上门了,掌柜的除了请罪,别无他法。香若松倒是想得开,让小厮替他道明心意:要是不想看着她爹娘留下的产业受损,便想想法子,要是无所谓,那就随它去,大不了将铺子转让出去。
    香芷旋当然无所谓,清楚那是叔父做的文章,怎么会出手阻挠。由此,只是一笑了之。
    转眼到了三月初九,这天是袭朗的生辰。
    她虽然是慢性子,可放在心里的事总是很早就开始思量,着手准备着,是以,给他的生辰礼早早就预备好了。
    偏生袭朗对这类事不上心。早起吃寿面的时候居然问她:“好端端的吃这个做什么?”
    她差点儿连鼻子都皱起来,气鼓鼓地道:“我想吃了,不行吗?”
    “自然可以,生什么气。”袭朗笑着揉了揉她的脸,问她,“眼下我比较清闲了,得空陪你出去转转?”
    三月里的天气,正是春和景明,找个由头出去走走实在是美事一桩。她便笑了起来,说好啊。
    袭朗见她高兴起来,便专心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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