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桩婚事来报答。日后别再妄想能通过我得到什么好处,我已不能再看到你们因我获益。日后,您好自为之,我自来不是爱惜名声的做派,哪日被逼急了,弄不好就要拉着您一起声名狼藉。”
    香大老爷不吭声。他不想这样,只是,这样刺耳刺心的言语,任谁能有答对之词?
    香芷旋无意多留,从容起身,“往后我逢年过节自会回来,香家的人,无大事不要去见我。还是那句,您管好身边的人。”语必,缓步出门。
    香大老爷看着微微晃动的门帘,半晌说不出话。
    这个侄女,只是来教训他的,日后夏家会怎样,袭朗会怎样,她并未提及。
    这样,反倒让他愈发担忧,因为最坏的猜测,心生恐惧。
    大太太私下做主定下的那门亲事,他起初并不知情,直到她赶来京城,一再要他帮齐家打点,他细问之后才清楚原由。
    大太太仔细地解释了一番,想法真就如香芷旋所说的那般。
    打算得过于长远了。若回到那段袭朗生死难测的时间,便是妻子与他明说,他大抵也是同意的。
    所以,没办法生气,无从责难。
    如果他是英年早逝的胞弟,看到留下的女儿被人这般对待,定会心惊气愤不已。但是,妻子,甚至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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