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儿媳妇一般看尽脸色,多少年都要坐冷板凳。我是有错,可什么事都有原由可查!我也是女子,在娘家的时候,双亲将我和姐妹视为掌上明珠,可你们家呢?把女孩子当成帮你谋取前程的物件儿,张嘴闭嘴就是赔钱货,外人便是万般揣测,也不会想到你们香家是这种门风吧?居然与我说休妻?好啊,你尽管把我休了,日后我也能对人畅所欲言,让人们都知道你们母子到底是怎样的货色!”
    香大老爷仍是无言以对。
    门外有侧耳聆听的丫鬟,蹑手蹑脚离开,去了老太太房里告状。
    老太太当夜就心口发赌头晕不已,接下来的两日用饭总是没胃口,到了第三日,病倒在床。
    **
    香家那边的情形,香芷旋和袭朗略有耳闻,都只是漠然以对。
    袭朗总觉得她有些不高兴,特地腾出两天时间,扯了个借口,带她去城西别院踏青。
    宁氏则私底下对他道:“香家那边的事,芷旋心里大抵是有了疙瘩,不妨让她多在别院住两日。实在不行,你看能不能把她大姐接来京城团聚一段时日。”媳妇心绪低落,仆妇看不出,她却能感觉得到。
    袭朗由衷道谢,“多谢母亲。”
    宁氏笑了笑,“家里的事有我呢,别让她记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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