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情于理,她今日都不会赴约。
宁元娘继续道:“您找我有话说,我找您也有话说,要是方便,您转告镇南侯夫人一句,宁家不欢迎她,若是再三登门,便不要怪谁怠慢自取其辱了。”
秦夫人不怒反笑,“你们家要是早给句痛快话,我们母女又岂会这般奔波劳碌?”
“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您要问我,我什么都不能说。您要去问我双亲,他们又能说什么?难不成我们家曾上赶着去秦家提亲了?”宁元娘讽刺地笑了,“我们家孝期还没过,你们却张口闭口要我们为亲事给个说法——是作践自己还是作践他人呢?我还以为,皇亲贵胄,都是那识大体懂规矩恪守礼数的呢。”
“哈!”秦夫人冷笑,“自己狐媚不堪,居然还有脸说别人不识大体不懂规矩?”
宁元娘冷冷地凝了秦夫人一眼,语声清绝:“狐媚之人,大抵还是有些姿色的。没那个姿色,有那份心思也没那个本事。”
秦夫人真想给她一巴掌。这女孩子出身不高,对着她却总是一副高高在上清冷高贵的样子,可恶至极!“我儿子便是一辈子孑然一身,我也不会允许他娶你这等货色!”
宁元娘微微一笑,“多谢。”
三公主和香芷旋趋近时,听到了两人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