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芷旋啼笑皆非起来。
秦夫人气冲冲的来、蔫蔫的走了。今日被连番指责诘问,她竟一句话也答不出。原来自己是缺理在先的人,占一点儿理都不会到哑口无言的地步。其实自己是明白的吧?要是不明白,强词夺理还是会的。
宁氏对这样的结果特别意外,从厢房出来,拍了拍香芷旋的脸,“你竟能将她安安稳稳的送走,我可真没想到。”她以为的是,这孩子为着她和元娘来了脾气,要像当初气二夫人那样整治人的。
“我其实也没想到。”香芷旋老老实实地道,“只是秦夫人还是知道谁对谁错的,混不讲理的话,早跟我吵起来了。”又携了宁氏的手,“您可不能就此放心啊,她回过味儿来杀回来找我算账,也不是不可能的,到时候您可不能不管我啊。”
宁氏呵呵地笑起来,故意逗她,“原来你二婶是混不讲理的,等我去跟她告你一状。”
“二婶可没跟我吵,她跟您一样开明大度。”香芷旋笑嘻嘻的扶着婆婆进了室内,“但是您最好,谁都比不了您的。”
宁氏被她哄得笑逐颜开,“数你会说话。”
后来,婆媳两个都没跟袭朗提及此事,他就要出门了,不想给他平添纷扰。
袭朗从心底担心的,也不是秦夫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