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会有的患得患失,可他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居然说了这么多好听的话。”她笑盈盈凝住他,连倦意都消散无踪。
    “只说这一次。”袭朗说。
    她并不贪心,“一次就知足了。”说着依偎到他怀里,逸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不是哄你。”她这样的态度,真让袭朗怀疑她认为自己是在哄她。
    “我知道。”香芷旋蹭了蹭他胸膛,“倒是奇怪你怎么肯说的。”
    怎么肯说的?离家在外时,常猜测她在家打理家事、独自入睡是怎样的情绪、样子。也不难想到,待人接物该是她初嫁给他时的冷静,独自睡去该是他初留意到她时的孤单。
    孩子气又娇气的一个人,偏生要做出大人的样子,要做出他在不在都无所谓的样子。
    他说过的话,她从不怀疑。
    她偶尔会要他哄要他承诺,其实只是患得患失所致,担心好景不长。
    以前总是想,一辈子那么长,多少话都不愁没机会说。
    分别的日子,他就想,如果她从心底踏实安稳下来,那么等他回家的心情便会不同。
    有些话,不能等,该在当下说出。
    而有些话,例如这些,不需赘言。
    他吻了吻她的眼睑,“睡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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