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才耷拉着尾巴慢吞吞跑回清风阁了。
    他也有点儿不忍心,可总不能带着它四处游走。
    到了秦府,进到秦明宇的书房,正听他不耐烦地对一名管事妈妈道:“你告诉夫人,再整日里给我瞎张罗婚事,我就请皇上把我发落到边关,皇上不准,我就辞官当和尚去!”
    管事妈妈额头直冒汗,匆匆称是出门。
    “我来的不是时候?”袭朗问道。
    “哪儿啊。”秦明宇用指关节刮了刮额头,指了指椅子,“坐。我只要在家就是这情形,要被烦死了,偏生现在不管怎么闹腾,老太爷也不往外撵我了。头疼死。这要不是你让人传话来找我,我得半夜才回来。”
    袭朗笑着落座,“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辈子。”又打量秦明宇,“这阵子过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秦明宇苦笑,“情场失意,官场上也不得意。”又问,“你是为那八万两银子的事儿来问我怎么个意思吧?”
    袭朗点头。
    “那件事就当没出过。”秦明宇有些尴尬,“那阵子我头脑不清楚,想一出是一出。那会儿大抵想的是,你们夫妻俩都有财路,宁大小姐又不在家住着,你们用那笔银子给她找个长久的财路,日后……不论怎样,手里有产业,心里也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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