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身请母亲和三公主移步去后面的小花厅说话,意在给袭朗腾出离开的时间。这种事,怎么样的男人听了都会头疼不已。只是他倒霉,是局中人。
    袭朗在里间听得清清楚楚,真有点儿啼笑皆非。
    不能怪秦明宇恨蒋修染恨得牙根儿痒痒,每次三公主被蒋修染气得晕头转向的时候,倒霉的都是秦明宇。
    这次蒋修染把三公主弄得万念俱灰了,三公主索性认真的跟秦明宇讨论起婚姻大事来。
    三公主这种人,其实也有点儿可取之处——她是到了什么地步都不会寻短见的,只会逼得别人恨不得寻短见。
    这种事,袭朗也只能听听。
    秦家自会权衡轻重,没可能做出蒋修染那种开罪三公主的事,但于情于理,都不能赞成,定要好生周旋一番。所以归根结底,这事儿还真不能断定成或不成。
    袭朗回到府里,离清风阁还有很远,元宝就迎了出来。倒不似他刚回来时那么胡闹了,只是直起身形来。
    他伸出手掌。
    它将前爪搭在他手上。
    袭朗笑着摸了摸它的头,它也就顺势落地,雀跃着跟他回房。
    知道香芷旋记挂着那笔银子的事,就将秦明宇的话大略提了几句。
    香芷旋料到了是秦明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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