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极为被动的局面,睿王、淮南王对这些人满腹火气,要是他们不能帮自己洗脱罪名,日后就要考虑是不是将这些混账东西视为弃子了。
所以,到最终,重点落在了睿王、淮南王能否走出困局这件事情上。
原本,皇上的意思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偏生周皇后和胞兄周汝德乱了阵脚,前者每日在皇上跟前为儿子叫屈,后者每日进宫痛斥袭朗居心叵测意图打压皇嗣,实乃大逆不道。
说来说去,把皇上的火气说出来了,罚了兄妹两个禁足。
淮南王那边并不叫屈申冤,先是下跪认错,随后就开始列举睿王私下拉拢过的朝臣,用意不外乎一个:您可以惩戒我,我无话可说,但前提是,先惩戒那个比我更恶劣的。
换个格局的话,没人会这么做。这种举措,也只能是龙椅上坐的是这样一个帝王的前提下才能实施,并且是最有效的法子。
皇上为了堵住淮南王及其亲信的嘴,适当的给了点儿好处,睿王的事情还是留中不发,不予回应。
当皇帝要深谙某些时候一定要装聋作哑,如今的皇上早已驾轻就熟。
**
在宁氏婆媳三个造访秦府十多天之后,钱友兰才有空上门回访。
那天宁氏去了西府找二老夫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