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芷旋理解,欣然点头,又问起蒋修染怎么肯出手相助的。
说起这件事,袭朗就笑了起来。
那天上大早朝之前,蒋修染找到他面前,问道:“该出手反击了吧?”
他颔首。
“睿王归你,淮南王归我。”蒋修染说,“就别另找人弹劾淮南王了,这事儿我做最妥当。”
“也行。”
说来也有点儿邪门,他跟蒋修染是初次联手,事先沟通的也只这三言两语,效果却是最佳。
随后的日子,睿王与淮南王的亲信开始忙着为他们洗脱罪名。
事情进展拖拖拉拉,皇上怎么也不肯给个正经的态度。他是没办法给认真处置的态度,认真追究的话,睿王说不定就会摊上大罪,打入天牢、囚禁怕是都不为过。
太子最是了解皇上,看出端倪之后,出面为睿王讲情,自然,也是软硬相加的言辞。完全不追究是不可能的,多少都要给睿王一点儿处分,打压一下其嚣张的气焰。有这样的态度,在皇上看来,已是难得。起码,太子不是丝毫不顾及手足情份的冷酷无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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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芷旋抽空去了趟香家,在外院等到香若松,亲口说了老太爷要指点他的事情。
香若松大喜过望,一揖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