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话下。
但是,淮南王未见得能想到这一节,兴许会因此事对她反感备至,从而单独找袭朗说项。
是以,当日袭朗午间回到府中,香芷旋倚着床头,将种种是非实言相告。
“睿王虽然迟钝,却比淮南王快了一步。”袭朗笑着拍拍她的脸,“淮南王那边有我,不需挂怀。叔父一番良苦用心,可你意在为他着想,想来他会因此另有安排,回头我去问问他的打算。”
香芷旋转而问道:“蒋大人怎么与你一同来了府中?”这可是稀奇事。
袭朗解释道:“军务上一些事有不同见地,皇上要我们私下商量。”商量还能怎样?肯定要争论几日才见分晓。
“哦,那就好。”她只担心两个人明打明地闹开来——那样一来,局面可就太乱太难收拾了。
“辛不辛苦?”他问她,“要是觉着累,就闭门谢客,谁也不见。”
“不用。”香芷旋失笑,“你又不是不知道,眼下只是容易乏,夜里睡得沉一些。平日有这些事插科打诨才有意思啊。”
说来最娇气的一个人,反倒是最不怕是非风波的。袭朗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唇。
没控制住,浅尝辄止变成了攻城略地,不知餍足的需索。手没入了她衣衫,寸寸游移,温缓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