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能不出气儿最好。”横竖都怕他,横竖府里都没人气儿,那就不妨更安静些。因着袭朗的措辞与平时自己想的相同,差点儿就笑了。
    袭朗失笑,手趋近酒壶时发现酒是温过的,蹙了蹙眉,“换一壶,不用温。”
    “麻烦。”蒋修染对小厮打个手势。
    小厮行礼,脚步很轻又很快地出门,不一会儿折回来,捧着的托盘上有一壶酒。
    袭朗取过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在桌案一侧落座,“这时候怎么喝起酒来了?没听说你有这习惯。”这种事儿他倒是常干。
    蒋修染喝尽杯中酒,执壶斟满酒杯,“我先顺顺气,省得等会儿被你气死。”说着话,又缓缓踱步。
    “腿脚难受?”袭朗留意到他脚步不似平时轻微稳定,“这都多久了?”
    “可不是难受么。”蒋修染蹙眉,“太医院那帮废物,说一年就能痊愈如初,实则是闹不好哪天我就瘫了。”
    袭朗笑开来,“没找对人,活该,找太医院医政,他还行。”
    “行,我试试。”
    “说正事儿。”袭朗视线落在舆图上,“你那打算不可行,虚耗银两,并且到时候一年的仗能打三年。”
    “虚耗银两——国库里的银子与其被一帮废物贪污,不如多给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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