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才奉命探望,之后才逐步走动,他可没在袭朗征战时与其来往,更别提染指军务军饷这种事了。
    袭朗握着睿王这把柄,正宫几个人慌成这样甚至强加给了她一份功劳,也算是情理之中吧。
    这段日子,他与蒋修染你来我往地商议正事,常常会带着酒气回房,自顾自去更衣洗漱,她要帮忙,他总是指着她,“离我远点儿,熏着孩子怎么办?”
    她鼻子都要气歪了——喝完想起孩子了,早干什么去了?
    既然知道,你倒是别再继续喝了啊——第二天继续喝。
    什么人哪。
    正事拖拖拉拉的还没商议完,蒋修染和袭家存的陈年好酒倒是被他们喝空了一坛又一坛。说是酒友吧,又总争执不下,说不是吧,又每天坐在一起喝大半天。
    打量自己什么好身子骨呢,她傻呵呵帮他调养,刚见好他就忘了前两年多难受了。
    有时候真是懒得理他。
    后来有一次他跟蒋修染真喝多了——他回屋时还算正常,洗漱时脚步就有点儿飘了;蒋修染出门坐上马车又折回府中,说懒得回去了,歇在了外院客房。
    ——俩疯子!她那天气鼓鼓地腹诽半晌。
    夜里他搂着她入睡的时候,跟她说:“这喝酒吧,真分人。没个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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