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危,竭力相助与袭朗为敌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香芷旋不为所动,回身坐好。
袭朗不理淮南王,走到马车前,撩帘子看着香芷旋,柔声问道:“没事吧?”神色也如语气一般变得柔和之至,目光里似是映入了和煦的阳光。
香芷旋微笑,摇了摇头,“没事,只是叙谈几句。”
袭朗却道:“理会不相干的人做什么?日后不准如此。”
香芷旋漾出了大大的笑容。
袭朗在那所宅子里的时候,就得到了赵虎的通禀,大抵知道外面的情形,不知道她与淮南王具体说了什么,却知道她把淮南王气得险些当街发火。
袭朗回头瞥了淮南王一眼,“你回府之后,多在佛前上几炷香,祷告我府里的人不会出半分闪失。”阿芷要是没生气,怎么会出言反诘惹得别人恼羞成怒?
淮南王怒道:“你这叫什么话?”
“实话。”袭朗言简意赅,“得空再算账,今日我没工夫。”语必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回府。
袭朗把香芷旋安置在自己怀里,“累不累?”
“不累。”香芷旋身形微动,找到最舒适的位置,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附近?那所府邸是谁家的?”
“是娘留下的一所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