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老太爷说教了他这一阵,已足够应付科考,今日起不用再去府中。他看着老太爷那意思,大抵是要出门云游四方,跟我提了提。蒋修染是为着元娘那边的事,寻了过来,问我下午能不能与他一起去元娘那边看看,我答应了。”
“那你们有没有证据,证明是淮南王府中人下的手?”
“这还用问?都是两条腿的人,查底细不难,难的是做的手脚有些奇怪。”
“哦——”香芷旋这才明白,方才他为何没给淮南王留情面,原来是心里没好气,只等着水落石出之后算账呢。
袭朗问起她是怎么把淮南王气得失态的。
香芷旋也没隐瞒,把淮南王和自己的言语照实复述一遍。
袭朗先是因淮南王的言辞不悦,随后又为她一番犀利的嘲讽失笑,末了,思忖片刻,刮了刮她鼻尖,问道:“要是我不能为你出这口气,而淮南王追究此事的话,你会如何应对?”
一听就知道,这是故意考她呢。香芷旋想都没想就道:“他只管追究,我可什么都没说过。”
袭朗眼中尽是笑意,“怎么说?”
“没记错的话,我都没见过他,他便是稍后见到我,都不知道我就是奚落他的人。再说了,我奚落他,除去各自的随从,谁听到了?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