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香芷旋语气流露出一点儿慵懒,“说说你吧?可以的话,告诉我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不可以的话,就说说你调香、养花、音律是跟谁学的。都不想说的话,你就随意编排一段,我只当听了段儿评书。”语必吩咐丫鬟将宴息间的美人榻搬来,“枯坐着无趣。”还对夏映凡歉意地一笑,“今日想不失礼是不行了,每日午间都要睡一个时辰,今日午间却有点儿事情。”
“是妾身上门叨扰,夫人不见外,我心里也安稳一些。”夏映凡等香芷旋倚在美人靠上,才说起了关于自己的一些事,“那些雕虫小技,都是自幼开始跟我娘——跟我姨娘学的。”
“你那还叫雕虫小技的话,怎样才算的出奇?”香芷旋扯扯嘴角,手撑着头望着夏映凡。
夏映凡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似是而非地一笑,没说话。实在是没法子回答。
香芷旋神色认真地道:“你对生母的称谓总是混淆不清,可见情分很深,不是对着我这外人,你也不会纠正。情分那么深,怎么没随她的姓?还冠着夏家姓氏,所为何来?”
夏映凡自嘲一笑,“小孩子么,小时候总会追问父亲在何处,每个为人|母的女子都不想让孩子沮丧、失望。我姨娘与我父亲……”